我的新婚丈夫在婚禮現場談妥了一筆生意,他們一起去“放松”了。
我對此無所謂,蔣炳富不在,我也省得扮演癡情少女,樂得快活。
但是旁人不知道蔣炳富不在啊,照例是奢華至極發九宮格,我將別墅的一點一滴都呈現在照片里。
我相信李佳怡看得見我不小心的炫富行為,因為她一定會放大每個細節仔細看的。
只要我不說,沒人知道我獨守空閨。
李佳怡啊,你跑掉的那一刻你就輸了啊。
你拿什麼和我斗呢?
4
婚姻是一座圍城,各有各的苦。
我從蔣炳富的情人做起,熬走了他身邊的其他女人,等到他休棄了漂亮的前妻,成功坐上了蔣太太的寶座。
我看似生活富貴,日常就是喝喝下午茶打打牌,其實不然。
我這種上位的女人天生低她們一頭,在闊太圈里想要混開實在太難了,必須付出百倍的心機。
幸好蔣炳富足夠有錢,讓我不至于被徹底無視。
蔣炳富也不愛我,他只是愛我愛他的感覺。
結婚之后,他很是寵愛了我一段時間。
可是啊,一段時間之后,我能感覺到我對他的吸引力在下降。
我視我的婚后生活為一場交易,我是他生意場上裝點門面的漂亮花瓶,他是我的長期飯票。
我就是一打工的,我將自己的處境看得明白,我不要求他忠貞,對他那點“男人”的錯誤看得很淡。
只要錢到位了,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呢?
婚后一個月,他就包養了新的情人。
家花沒有野花香,我懂。
只要他不想頻繁地更換妻子,我蔣太太的地位還算穩固,這就沒關系。
我盡力地討好他,但是我顯然高估了蔣炳富,他比畜生還不如。
他開始打我,一開始是喝醉了酒的推搡,酒后他會向我道歉,給我買新的包包。
一起聚會的闊太太對我身上的傷見怪不怪,在她們看來,男人有點脾氣可太正常了。
最近與我親近了些的李太太悄聲告訴我,在座的有各式各樣的苦。
只要錢到位了,沒什麼不能忍的。
她說的很對,原也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。
蔣炳富這個條件,有點暴力傾向可不算什麼,外面有大把大把的年輕女孩兒爭著往他身邊湊。
我忍了。
可是,他越來越過分了。
他知道我倆地位懸殊,我沒能力,也不能反抗他,便開始肆無忌憚。
他開始顯露他的真面目,殘忍的、冷酷的,下手也越來越狠。
我就是他泄欲的工具。
我是打不死的破布娃娃,他一邊打一邊罵那些比他更有錢的、給他氣受的富豪。
我太廉價了他根本無所畏懼。
這個月第八次被打,我被他死死地摁在裝滿水的浴缸里,求生的本能讓我拼命掙扎。
可是我不是他的對手啊,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。
我要死了嗎?
水進入了我的口鼻,我越掙扎越難受。
千鈞一發之際,蔣炳富被一個局叫走了。
我得救了。
我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,滿是劫后余生的害怕。
我得逃,不逃我一定會死。
蔣炳富根本不在乎一條人命。
我開始思索怎麼脫身。
逃跑也是有講究的,蔣炳富這樣的人,除非是他不要了的東西,否則別人休想得到。
我若是出軌,他一定會讓我生不如死。
他不吃回頭草,所以我必須讓他主動地、自愿地拋棄我。
這時候,我想到了蔣炳富的前妻,一個被我“趕走”的女人。
蔣炳富要和她離婚,她不愿意。
我記得,她似乎很愛蔣炳富,大鬧了一通,萬事都做盡了求蔣炳富不要拋棄她。
胳膊擰不過大腿,她還是被拋棄了。
蔣炳富是個很有錢的人,跟過他的女人別的不說,錢一定是不少的,更何況是被他拋棄的前妻呢。
蔣炳富也許是對她有些許愧疚,分了她不少財產,雖然對蔣炳富來說是九牛一毛,但對其他人來說,已經很多了。
蔣炳富是房地產大鱷,給了前妻不少房子。
我心思一動,有了個瘋狂的想法。
5
小三上位,聯系前妻,一般有什麼事呢?
炫耀?刺探敵情?
怎麼想都不是什麼好事。
我弄來了蔣炳富前妻楊迎春的電話,電話接通,我有些惴惴不安。
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要這麼做,只是直覺,我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,能在蔣炳富手下脫身。
出乎意料的是,楊迎春并沒有對我的邀請感到唐突,很快答應了和我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