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和少將軍中毒后,我把唯一的解藥給了太子,他卻裝死來試探我對他的情意。
為了懲罰我的「不忠」,太子娶姐姐當太子妃,而我是側妃。
婚后我被姐姐百般刁難,我不僅被毀了容,還被毒成了啞巴。
太子捏著我的下頜,聲音冷涔涔的: 「啞了也好,本宮不想再從你的嘴里聽見申屠聿的名字。」
重來一次,我不顧眾人的阻攔喝下解了藥,然后嘴對嘴地給少將軍喂下去,最后我們一起被關進大牢。
在昏暗的大牢里,我撫摸著他的頭款款而笑: 「申屠聿,倘若有機會出去,你一定要去我家提親。」
他答應了我: 「明天就來提親,你等著!」
可是大婚那天,申屠聿沒有來。
07
「你可憐她做什麼?!」
「太子數月不來這里了,這里早就成了冷宮。」
「側妃現在又瘦又丑,還是個啞巴,你以為還能得到太子的垂憐嗎?」
我靠在門上聽著婢女議論。
婢女雅竹拉住我的衣角,搖了搖頭: 「小姐,不要聽。」
我牽唇笑了笑,慢慢靠著門板滑下來坐在地上。
仰頭看著這四方天空。
什麼時候能自由啊?
半年前,我作為醫女隨太子出征。
在一場埋伏中,我被敵軍擄了去。
太子蕭定羨和少將軍申屠聿潛入軍營救下了我。
可還是被人發現,敵軍巫師朝我們下毒,太子和少將軍都中了毒。
巫師被捉住后,只拿出一份解藥,然后自爆身亡。
我握著解藥在兩人之間猶豫,最后迫于壓力和感情,將解藥給了太子蕭定羨。
拿到解藥的蕭定羨突然醒來,對我滿意道: 「若芙,甚好。」
原來他在騙我、試探我。
他根本沒有中毒。
中毒的是申屠聿。
我撲過去要救申屠聿,蕭定羨卻將我拉開,劈手打暈了我。
再次醒來時我在宮中,問遍所有人「申屠聿是否活著」。
無人告知。
三日后,蕭定羨在大殿上求皇帝賜婚: 「兒臣心悅素姬、若芙二人,請父皇成全。」
姐姐成了太子妃,而我是側妃。
他說是為了懲罰我的「不忠」,讓我當側妃。
我大婚出嫁那天,也是申屠聿出殯的日子。
午夜夢回,我總是夢見申屠聿那張毫無生氣而又灰白的臉,他問我為何不救他。
我在夢里哭著求蕭定羨: 「太子哥哥,救救他……求你救救阿聿……」
蕭定羨偶然聽見我的夢話后勃然大怒,不小心將燭火扔到我的臉上,我的半張臉被燒毀。
從那以后,他不再踏進側妃寢殿。
太子妃也對我百般刁難,常常喚我到太子寢殿訓話。
「妹妹總是惹殿下生氣,本宮身為太子妃,真該好好教訓一下你了。」
罰跪、掌嘴……
直到有一日,我說不出話。
太醫說我誤食了有毒草藥,再也不能說話了。
太子坐在床榻上,手指捏著我的下頜并抬起,聲音冷涔 涔: 「啞了也好,本宮不想再從你的嘴里聽見申屠聿的名字。」
他知道我在研究那方解藥。
知道我以身試藥想救回申屠聿。
也知道姐姐往我每日的飯菜里下藥。
03此后,我變成安靜的姜若芙。
雖然我的半張臉毀了,但是我仍是傾國傾城的京城第一美人。
蕭定羨對我也是越發寵溺無度,每每宴會都帶著我,頻次甚至多過太子妃。
皇帝乃至大臣都曾提醒他:「姜素姬是當今太子妃。
」
蕭定羨全然不聽,反而更加寵幸我。
「為何你還不懷孕?」
他突然在飯桌上發問。
我將咬了半口的餅子放下,食指沾了水,在桌面上寫:
【嫡子應該由太子妃……】
我還未寫完,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,拂去了一桌的飯食,用力將我壓在桌面上。
「姜若芙,你是不是還想著申屠聿?!」
我望著他,緩緩地搖頭。
蕭定羨卻不信,眼底的怒火要噴出來: 「申屠聿死了還讓你念念不忘。」
他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,雅竹趕緊跪下為我求情:
「太子殿下,請您息怒,側妃娘娘的身體……」
「滾!」
他大聲吼道,隨手將茶杯甩了出去。
雅竹的額頭被砸出了血,卻還是一個勁兒磕頭為我求情。
我轉過頭沖她眨了下眼,她便帶著滿臉淚痕,爬出去關上了門。
04屋內一片狼藉,蕭定羨在我的身上發泄著。
他捏著我的脖子,紅著眼命令我: 「叫出來。」
我呼吸不暢,淚水沁出眼角,然后簌簌落下。
我嘴角微張,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他恍然一愣,手顫抖地松開,捧著我的臉一點點地吻下去。
「阿芙不哭,太子哥哥吹吹。」
這聲軟語讓我的記憶回到了十年前。
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。
在圍獵場上。
我身著一襲紅裝扮成男子,與眾多世子比拼,最后和蕭定羨爭搶一只兔子。
哥哥小聲勸我: 「他是太子,讓給他。」
我那時年紀小,不懂事,胸中還有一股傲氣: 「憑什麼要我讓他!」
為了搶到這只兔子,我不顧危險地跳下馬,飛身撲過去捉住了兔子。
我摔得不成樣子,將哥哥他們都嚇壞了。
「天哪,她的腿好像斷了。
」
「阿芙!!」
我抱著兔子奄奄一息,倔強地看著蕭定羨: 「我捉到了……
「就是太子也要愿賭服輸。」
他走過來蹲下,指尖蹭掉我嘴角的血,面帶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