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落落是我未婚妻子,姑娘拿她比對已是不妥,等我和落落完婚,我之所有亦是她之所有。姑娘若是無事,在下要告辭了,離會試已無幾日,在下需多加用功。」
嘿嘿,表現不錯,沒幾句就謝客。
「你……王晨星……你無官無職,脾氣倒是大得很,我還不稀罕了。」
夏鈺也是來了公主脾氣,小公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氣,轉身就領著侍女上馬車走了。
我開開心心地看著戲,可惜沒個瓜子什麼的。
「落落,出來吧,還躲著做什麼。」
王晨星轉身朝著我躲的位置說道。
「咦?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?」
我緩步走出,奇怪地說道,依我這輕巧的身姿,不該被發現才對。
「你是這兒的女主人,何必躲躲藏藏的,只管出來便是。」
「好玩嘛,我有點明白喜兒為什麼這麼喜歡打聽了,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我躲在后面的。」
「香氣。你不喜用香料,但對香囊倒是喜歡。冬日里你用的是紫玉香,入春后你用的是南山香葉,這兩味氣味都很特殊,遠遠的我就能聞見。」
「厲害啊!你鼻子這麼靈?以前都沒聽你說過。不對,你為什麼對香囊香氣這麼熟悉?嘖嘖,你還說以前沒出去風流快活?」
我是誰,抓重點我從小沒輸過。
「落落無需誆我,我本對這些不熟悉,只是想多了解你所喜之物。」
「嗯,這回答我還算滿意,那你喜歡這氣味不?」
「在你身上便喜歡。」
20.
夏鈺和書里寫的一樣執著,會試前也是隔三差五地就跑來王晨星這邊。
我基本明白了,原書中假如沒有我的助攻,夏鈺這貨跟王晨星的關系怕是好不了。
如今的夏鈺還沒經過社會的毒打,身上還帶著公主的刁蠻任性和自以為是。
她越多的出現在王晨星面前,王晨星就會越發厭惡。
我需要做的,就是在她引起王晨星厭惡之后再出現。
那公主只會讓哥哥煩悶,哪像我,我只會讓哥哥快活!
沒必要和夏鈺搞什麼正面沖突。
直接讓她連上正面戰場的機會都沒有!!
「小姐,那個夏國使者怎麼這樣,我聽人說最近她有空沒空就往晨星少爺那里跑。哼,真是不知檢點,她又不是不知道晨星少爺有婚約。」
「哦,都傳開了嗎?說說看外頭那些人怎麼說的。」
我倒不急,和王晨星相處的時間越久,我越慶幸自己能提早一步進入王晨星的心。
王晨星看似灑脫,實際上對于很多認定的人和事都極為執著,典型的一根筋。
「小姐你別這麼不上心啊。自從破了夏國的三道題后,晨星少爺被公認是這一屆會試才子之首,很有可能成為這屆的會元,甚至狀元。我聽說好多官家小姐也盯著他呢,還有人開了賭局呢。」
「賭局?盛京城的人很會玩啊,賭的什麼?」
「有人賭晨星少爺能不能中狀元,也有人賭晨星少爺會不會和你解除婚約,最熱門的是賭夏國那個使者何時能進晨星少爺的小院……」
……
21.
「這麼不看好我?」
果然,八卦這東西古今都一樣啊。
「那……說實話……夏鈺確實長得比小姐要好看那麼一點點,就一點點啊,而且人家的身份貌似也不低。」
「喜兒,你過來一下。」
「小姐,喜兒說的是外面那些人說的,喜兒覺得小姐好看呢。
」
「遲了,你先過來讓本小姐出出氣先。」
……
「喜兒,給我去賭坊,下注王晨星不會和我解除婚約,有多大就給我下多大。」
「小姐……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。」
「喜兒,你再過來一下。」
臨出門,老母親又給我揪住。
「你這丫頭是不是又往晨星那里跑,今日問下晨星何時有時間,來家里一趟,商量下你們倆的婚事。成日的只知道瘋跑,也不聽聽外面的消息,盡讓我和你父親操心。」
臨走還掐了我一下。
「喜兒!再過來一下下!」
「小姐,我去叫下人準備馬車。」
22.
我那老母親多少是有些烏鴉嘴的潛質的,王晨星不止上門了,還暫時不打算走了。
原因是我被人拿箭在肩膀上射了個窟窿。
至于原因,我就是個擋刀的。
這箭是射向夏鈺的。
我也不知道當時是發了什麼失心瘋,我都懷疑是主角光環的原因,愣是讓我充當人肉盾牌撲了上去。
很幸運,箭只是射在了我肩膀的位置,不過這一箭附帶的余力把我沖撞到了地上,愣是把我給撞暈了。
臨暈倒前,我好像看到王晨星很是驚慌地朝我跑來。
我醒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家里,自己的床上,房間里帶著一股子藥味。
王晨星坐在床頭,我剛睜眼他就發現了。
「醒了?別急著起來,傷口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愈合,最近這段時間不要沾肉腥,我去熱些粥。等吃完粥后過半個時辰再喝藥。」
「你什麼時候變得跟個老媽子似的。」
我試著想起身靠著,剛動了一下牽扯到傷口,痛得直咧咧。
「哎……落落,你可否聽話,乖乖養傷,這次尚算幸運,假如你出事,我不知會……」
王晨星一手搭著我的肩膀,另一手慢慢地扶我起身。
「放心吧!我這條命硬得很,算命的說我是長命百歲的命格,偶爾放點血什麼的小意思啦,哪個月不得出點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