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京圈太子爺訂婚當天,我逃婚了。在一個古鎮逗留時,我垂涎民宿老板的美色,使盡渾身解數想要將他拿下。民宿老板相當冷漠地拒絕了我的愛。
「清白是男人最好的嫁妝,我要為我未來的妻子守身如玉。」
我心如死灰,答應父母回去結婚。
壞消息,在訂婚宴上看到了民宿老板。
更壞的消息,他也是我的未婚夫。
昔日的民宿老板,如今的未婚夫,走到我面前。
「想不到吧,家花和野花都是我。」
1
傳聞剛從國外歸國的京圈太子爺,長相兇狠,脾氣暴虐。
作為香江小公主,和他聯姻是我擺脫不了的厄運。
我命由我不由天,我連夜收拾行李逃了。
未婚夫的臉我不敢看,根本不敢看。
半個月后,我終于擺脫了爸媽派來抓我回去結婚的人,來到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古鎮。
古鎮還沒有被開發,只有一家位于山中的民宿。
我拖著行李,推開門,被正在打糍粑的民宿老板戳中心巴。
民宿老板只穿一件白色背心,舉著大錘子,一下一下錘擊著粘稠米團。
繃緊的肌肉,沉實的腰身,立體深邃的五官,在陽光下閃著光的汗珠……
我不小心咽了咽口水,膝蓋頓時軟成了他錘下糍粑。
「沈心怡小姐是嗎?行李給我吧。」
沈心怡是我的假名字,他喊我時,我差點沒有反應過來。
「整個民宿只有我一個客人嗎?」
老房子外表看上去破破舊舊的,為數不多的五間房卻干凈整潔。
「對,就我們兩個人。如果你害怕的話請放心,這里很安全。」
「我是怕你會遇到危險。
」
比如我這樣的歹人。
民宿老板沒聽清:「什麼?」
我在身后啃手指,打量他的腹肌,「沒什麼,謝老板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要關好門窗哦。」
因為有人已經起了歹心,那個人就是我。
2
我這個人,打小就執行力強。
比如今天說逃婚,絕不拖到明天跑。
晚上的時候,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一閉上眼全是謝老板散發著荷爾蒙的身材。
他舉著大錘子,各個角度、各種姿勢地打著糍粑。
我的心被勾得直癢癢,我只花了一秒的時間,就做了決定。
深夜,我敲開了謝老板的房門。
「沈小姐,你怎麼這個時候還不睡覺,是害怕嗎?」
謝老板睡眼惺忪,好脾氣地問我。
我注意到他白色 T 恤有些皺巴,一看就是趕著來開門,著急套上的。
真是的,穿這麼多干嗎,是有什麼有口難言的心事嗎?
「謝老板,我房間里有……阿飄。」
謝老板一臉迷惑,「什麼是阿飄?」
這不重要。
我驚呼一聲,撲到謝老板懷里。
謝老板沒站穩,被我壓到床上。
我對上他驚恐的目光,楚楚可憐。
「就是那個啊……謝老板,你不知道嗎?」
哎嘿嘿,我是阿飄,阿飄是我,專門在深夜勾男人的魂。
「如果你害怕的話,我可以在院子里守夜,你回去睡吧。」
身下的謝老板,避開我的視線。
我俯下身,搖頭。
「剛才有人拍我的房門,哐哐哐,拍得好大聲。
「實不相瞞,我是逃出來的,我家人要把我嫁給當地一個惡棍抵債,我不從,就跑了。」
我試圖博得謝老板同情,卻沒發現謝老板的表情已經起了變化。
「惡棍?抵債?」
我嬌泣。
「嗯,惡棍看我花容月貌,就要強取豪奪。
「我這幾個月,一路被追殺,惶惶不可終日,宛若驚弓之鳥,膽子越變越小,老覺得有人要在半夜抓走我。
「謝老板好心,陪我一晚吧。」
謝老板絕情把我推開,「惡棍也有自己的作息,他還不至于迫不及待到晚上就上門抓人。」
「啊?」
「我的建議是,你要是實不放心,今夜就一只眼睛站崗,一只眼睛守夜吧。」
我愣住,他竟然讓我干脆不要睡覺?
我不信,溫柔的謝老板不會說出這種話!
「墻上有個女的!」
我說完就翻身按住謝老板寬闊的肩膀。
謝老板提著我的衣領就把我扔了出去。
像甩糍粑一樣。
「沈小姐不睡覺,惡棍可是要睡覺的。」
3
這個謝老板,看上去像個正人君子,怎麼幫惡棍說話呢?
我說京圈太子爺是惡棍,可沒有冤枉他。
他不僅苛待傭人,還虐打親弟弟,只要他看不慣的商業伙伴,也是說破產就破產。
除此之外,感情經歷也很豐富,和他傳過緋聞的女明星數不勝數。
我可不要和這樣的人共度一生。
我寧愿找個像謝老板這樣的鄉野村夫,帥不帥的不重要,主要是我愛吃點小糍粑。
清晨我走出房門,看見謝老板在磨豆子。
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襯衫,袖子扎在手肘,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。
他微傾著身,用手推動沉重的石磨,那寬厚有力的背肌,隨著他的動作一收一合。
謝老板又發福利了,
有些人表面看著好像在磨豆子,實則好像更像在健身房練大機械。
我擦擦嘴角,來到謝老板面前,近距離觀賞他小肌肉群的運動。
「看夠了沒?」
「謝老板不要這麼見外,我這個人就愛喝點小豆漿。」
我的表情既可憐又真誠。
謝老板想到了我昨天的舉動,不禁冷哼一聲。
「你到底饞嘴還是饞我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