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點人間絕色內味兒了!
我剛采藥回來,看他蠻慘的咧,給了他一捧山上摘的果子吃。
「嘗嘗?」
重燁一開口:「嘎!」
他立刻捂住了嘴,眼神幽怨地瞪著我。
我把果子塞進他手里,對他諄諄教導,循循善誘。
「你不會以為是我要把你毒啞吧?
「雖然你是吵了點,但醫者父母心,是怎麼可能會故意這麼做呢?」
說著,幫他掖了下衣角。
「你說說你,傷還沒好,就這麼敞著,也不怕著涼。
「快穿好!」
給他把里衣系好的時候,指尖趁機在他腹肌上揩了兩把。
嘶哈嘶哈。
沒錯,我就是這麼口是心非,不喜歡別人主動!喜歡自己主動,少管我!!!
重燁的臉,一下漲得通紅。
嘴唇微張,想說話,但怕自己一開口就是鴨子叫。
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,將我轉了過去。
抬手在我背上寫字。
「女人,離本座遠點!別逼本座現在就要了你!」
我回眸看他,眨巴著小鹿眼,眼底滿是茫然。
「你寫什麼呢?怪癢的。」
說著,扭了扭背,不小心般,在他指尖蹭了蹭。
小趴菜瞬間滿臉通紅,握在我肩上的手一緊。
啊,隔著衣服碰一下,也有效果嗎?
哦,我這該死的魅力啊!
8
重燁被我無意識的一個舉動撩得不能自已。
然而,下一秒,我便遠離了他。
「啊,我鍋里還熬著藥呢!
「我先去看看!」
起身溜了溜了。
嘿嘿嘿……我還有一味更毒的藥,要在他身上試試。
這魔尊的身子骨可真耐造啊!
怎麼下重藥他都沒事。
眼看著傷一天比一天好轉了,魔尊的氣勢也上來了。
但我依然記得,當日他臉朝下,在坑里的撲街模樣。
別說了,就是小趴菜!要不然,怎麼會被打成這樣。
眼看他傷好得差不多了,我使喚他給我砍柴、打獵,陪我采藥,摘野果子。
重燁拿著斧頭,一臉怨念地跟在我身側。
「本座為何要做砍柴如此卑賤之事?」
然后將我按在樹上,作勢就要低頭親我。
「娘子,我們不如來做些有趣的事情……」
下一秒,腦袋上就腫了一個大包。
這家伙自打能下地走動了,就開始叫我娘子。
但我這個人,很裝的~
心中受用,面上卻要裝作很氣的樣子,捶他的腦殼。
「住口!娘子什麼的……怎麼能亂叫!
「你再胡說八道,信不信,我給你下更重的藥!」
我在前面 piapia 地跑,他在后面顛顛地追。
我逃,他追,我們都插翅難飛~
追著追著,天上突然黑了一片。
我仰頭:「好像,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。」
重燁眸色一凜,一把拉住我,同時施法在身上套了個護盾,極速倒退一百米。
只見一個片黑影重重落下,數十丈的金身法相逐漸縮小,掉在地上,砸了個百米大坑。
我凝神一看,是個白白凈凈的年輕和尚,慈眉善目,俊美無儔,眉心一點朱砂,點在我心口上似的……
不爭氣的口水,從我嘴角滑落,我一把推開了重燁。
「有人受傷了?我去看看!!!」
重燁臉色一緊,從身后一把抱住了我。
「娘子!撿了我,可不能再撿他了啊!!!」
9
重燁非不讓我撿,我心中有些狐疑。
「你認識此人?」
重燁嘴唇緊抿,臉色有些難看。
我見狀,作勢要去撿人。
「你放開我!醫者父母心,看到人受傷,我不能見死不救啊!」
重燁只得開口。
「娘子,我是為了你好!
「這人,是西天大菩提寺的住持,佛子摩訶釋迦!
「為人古板傲慢,菩薩面,修羅心。
「你小心被他當成邪門歪道給滅了!」
哦,男主之二是吧……
要死要死要死,這些男主,怎麼一個個地都從天上掉下來?
我一顆藥修成精,沒有飛升成仙,在世俗的眼光里,就是妖。
這和尚是佛門大佬,還這麼兇,確實容易滅了我。
我看了看重燁:「那……不救?」
重燁重重點頭。
下一秒,躺在坑底撲街的和尚,一把扣住了我的腳踝。
「救……救我……」
我掙了兩下,掙不開。
只能哭喪著臉:「那……救?」
最后,摩訶釋迦還是被我們給救回去了。
我有理由懷疑,重燁跟他是有私怨的。
因為,他為了把摩訶釋迦的手從我腳踝上摳下來,一手刀砍在他后脖子上。
摩訶釋迦瞬間被打得昏死過去。
而且,看他剛才那一下子,威力還挺大,不太像小趴菜啊!
看到我震驚的眼神,重燁以為我心疼那和尚。
「放心,這禿驢早修成金身了,打不死的!」
我知道他打不死,可我現在怕你打死我啊!
早知道他打人這麼疼,我就不給他治了。
10
魔尊重燁,一手扛著禿驢,啊不,釋迦大師,一手牽著我,回了小破廟。
由于我們在這住了一段時間,小破廟已經不是從前的小破廟了。
添置了許多家具,桌椅板凳,還有床,一應俱全。
重燁扛著摩訶釋迦進了屋,四下張望。
我催促:「愣著干什麼?放床上啊!」
就見重燁扛著人,咣嘰一下,丟草堆上了。
「床是娘子給我買的,怎麼能給他睡!」
我額頭滑落三條黑線。
你還怪守家的咧。
欸不對,他怎麼還喊我娘子啊!!!
但我這會兒,懶得和他計較,走過去給摩訶釋迦把脈。
一檢查,心里暗暗吃驚。
「這傷……怎麼和你的這麼相似?
「傷你的,和傷他的,是同一種功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