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到草叢里一陣窸窸窣窣,有些害怕的往月白身邊靠了靠,突然幾雙泛著綠光的眼睛出現,我被嚇了一跳。
月白立馬開始防衛狀態,可是寡不敵眾。
月白被重傷在地,這群狼嗅了嗅我,為首的一把將我叼起,我被它的口水給熏暈了過去。
一睜眼,就看到一群獸人圍在我身邊,嘰嘰喳喳的,也不知道在說什麼。
他們將我帶到一個少年的眼前,少年的容顏比月白更甚一籌,但是他的眼睛里充斥著肅殺之氣,讓人不寒而栗。
我以為這次我就要喪生狼口,沒想到……
我竟然是被掠來給他們老大當新娘的,原來他們就住在離琥珀部落不遠的巖洞里,聽到森林里的獸人說琥珀部落來了一個絕美的雌性,就動了心思要把我搶過來。
本來他們準備夜襲部落,哪知正好在森林遇上了落單的我和月白。
他們將我獻給那個少年后,就走出了巖洞,偌大的巖洞里就剩下我和少年,還有微弱的火光。
他緩緩向我靠近,伸出頭來嗅了嗅我,皺了皺眉,仿佛在說“你太臭了。”
好像狼的嗅覺特別靈敏,狼和犬是同一祖先,想起犬夜叉里有一集二狗子就被墨汁臭暈了過去。
現在他肯定要被我身上其他狼的口水味熏死了。
這情形莫名有些喜感。
但我很快就喜不起來了。
他用一塊獸皮將我裹起,一把扛在肩上,無論我怎麼掙扎,他都未動分毫。
來到湖邊,湖水在星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,泛著翠綠的光,他粗暴的將我仍在水中。
奇怪的是這里的水竟然是溫熱的,我偷偷地看他,發現他沒在看我,我才敢褪去衣服。
洗完澡,他又用獸皮將我包裹住,帶回了巖洞。
我被他放在休息的地方,背對著他。
他摩挲著我的頭發,手慢慢移到我的肩膀,我頓感不妙,悄悄地遠離了他一些。
誰知他將我推倒,扯開獸皮,覆在我的身上,開始親吻我的后背。
我心想:“這下完了!”
這時我聽到月白的聲音,我終于要得救了。
月白看到我后背的點點斑駁,立馬化成獸型和那只狼廝打起來。
可是月白深受重傷,怎麼能敵過他的猛烈攻擊,很快就敗下陣來。
我立馬跑過去護住月白,他一把將我撇到一邊,準備了結了月白。
不知他看到了什麼,眼睛中閃過一絲遲疑。
他化成人形,背過身去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在巖洞的這幾天,我在里面照顧月白,而他則出去捕獵。
第一天他捕回三只兔子,竟然生吃了下去,他似乎很疑惑我為什麼不吃。
我和他比劃了好久,才讓他從外面找了一些干木柴回來,烤起了兔子。
香氣很快四溢,我看著他的鼻子動了動,好心的分給他一塊肉,雖然他臉上沒什麼表情,可是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很喜歡。
休整幾天,月白終于好了大半,但還不能走動,兩個人相處的十分別扭。
我每天活在這頭狼的狼言狼語下,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,我只能用我的肢體語言表達我的想法,每次都弄得臉紅脖子粗的。
月白醒來,他就是我們倆之間的翻譯。
我讓月白詢問的他的名字,月白一臉不爽,但還是問了。
原來他叫云陽。
這一天云陽如往常一般出去捕獵,突然巖洞門口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,一頭狗熊。
它搖搖晃晃的走進來,四處破壞,我和月白差點死在他的腳下,還好云陽及時趕來。
月白傷勢大好,準備帶我回部落,但被云陽攔下。
云陽和月白用獸語交流了一會。
月白走過來問我云陽說森林里野獸太多了,要一起回去保護我。
我心想這兩個不比一個好嗎?
于是我們三踏上了回去的路。
回到部落,我感到久違的安心和溫暖。
我迫不及待的去找阿吾,詢問他當年那個女生回去的細節,我發現我竟然漏聽了關鍵信息。
我不知道下一次太陽月亮和星星一起出現是什麼時候,可能我這一輩子都回不去家了。
但是阿吾說我可以去找萬事通,他知曉獸世的一切。
萬事通遠在琥珀部落幾百里外的白虎部落,是整個獸世最聰慧之人。
阿吾讓月白陪我前往,因為月白是要做下一任領主的,需要出去多歷練歷練。
云陽竟然也要去,不過有了這兩大護法,也不怕路途上的危險了。
云陽待在這里幾天,竟然學會了人類的語言,可以和我無障礙的溝通了。
我們準備了很多東西,啟程前往了白虎部落。
不知道這一路我們會遇到多少困難險阻。
我們從春天出發,現在都已經是秋天了還沒有到白虎部落。
這一天,我發現云陽很奇怪,眼睛變紅,面部很是猙獰,看著我就像看到了食物一樣。
云陽意識到自己的失控,讓云白趕緊帶我離他遠一點,他找一個山洞磨磨爪子就好了。
月白悄咪咪的走過去,給云陽講了一個他們部落的秘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