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氣的一個月給我算一萬???滿大街打聽打聽,誰家小蜜這個價錢!
我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去。
14
但是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,幾天后周時予讓我下班陪他去參加一個生意上的飯局,我以身體不適為由逃了,去參加了同學聚會。
好死不死,在飯店走廊,周時予盯著一身光鮮亮麗的我,神色不明。
「身體不適?」
「呃,就突然好了……」
我以光速閃現進包廂,酒足飯飽后閨蜜偷偷拉著我問:
「芊芊,你和你那個狗老板的事有后續嗎?」
我無語:「說來話長。」
「那就長話短說。」她像個瓜地里的猹,就想吃上這口瓜。
我煩悶地嘆了口氣:「睡了。」
「啊啊啊...…快詳細展開講一講!還有什麼是我這尊貴的爸爸不能聽的?」
我拉著即將癲狂的閨蜜走出包廂門,就聽到一聲陰陽怪氣:
「呦~這不林芊芊嘛。」
不是別人,正是大學時那個下頭的渣男前男友,一身的名牌 logo,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胃不好。
「你哪位?記不清了。」我斜眼瞅了他一眼。
「裝什麼裝,前男友都不記得了。」渣男翻了個白眼。
「哦是你啊,戴最小號都掉那個。」
我一臉嘲諷地說道。
包廂不少人循聲都出來吃瓜,頓時一片轟然大笑。
渣男氣紅了臉:
「林芊芊,你少他媽瞎說,老子跟你什麼都沒發生過!」
我忍住笑意:
「當然什麼都沒發生,畢竟,我暈針。」
我輕掃了他一眼,不屑地說。
又是一陣爆笑。
「這些年本事沒長多少,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嘴倒是越來越毒,現在一個月能掙上一萬塊錢嗎?」渣男不甘示弱地嘲諷著我。
嘴毒?跟誰學的?原來不知不覺間,我也會受周時予的影響,真是近豬者豬。
「我一個月掙多少錢那都是靠腦子掙的,不像你,掙的都是賣力氣的錢,聽說你女朋友快過六十大壽了,提前恭喜了~」
畢業后就聽說渣男憑借長得還不錯的外表又找了個富婆,從此過上了吃軟飯的生活。
渣男惱羞成怒,上來直接推了我一把。
「林芊芊,別打嘴炮,聽說跟我分了之后你連個對象都沒談過,我看也沒哪個男人會要你!」
我一個踉蹌,突然被人扶住,不知何時周時予出現在了我身邊。
他扶穩我之后,直接走到渣男身邊,一把揪起他的衣領,扯到墻角,渣男就像個小雞仔一樣,無力反抗。
「我靠!這也太 A 了,這是誰啊芊芊?」一旁的閨蜜問我。
「額,我的那個狗老板……」
渣男喘息粗氣罵道:「你他媽誰啊?」
「我是誰你不配知道,你又是哪個池塘的癩蛤蟆我也不感興趣。」周時予冷冷盯著渣男,
「但你現在最好記住我的臉,以后見了躲遠一點,否則,我見一次打一次。」
無論嘴上還是力氣上,渣男都占不了優勢,最后吃了癟灰溜溜走了。
不得不說,周時予此時此刻,確實 A 爆了……
周時予大步走到我身邊,牽起我的手,含笑對看戲的眾人說:
「不好意思各位,見笑了,各位都是芊芊同學,非常感謝大家曾經的照顧,今天的消費已經從我賬上走了,算是我的一點謝意,等我們結婚的時候,再好好招待各位。」
說完就牽著我走了出去,留下一群吃瓜群眾驚奇的目光。
15
「你那個垃圾前男友叫什麼名字?」周時予拿著手機,側頭問我。
「呃……好像叫史建。
」
我恍了恍神。
周時予略帶嫌棄地蹙了下眉,就聽他在電話里說道:
「嗯,叫史建,您看下論文抽檢,能不能找到他的。」
我一個大寫的「服」,真有你的,能想到這麼損的招。
史建那種每天逃課的學渣,論文不知道有多少水,一個抽檢,估計能讓他瘋。
「謝……謝啊,老板。」我支支吾吾地說道。
我的手還被他握在掌心,我試圖掙脫,他卻越攥越緊。
腰間一緊,就被他禁錮到了懷里,對上他略帶不悅的神情,他看著我沒有出聲,我被他盯得紅了臉。
「要鬧到什麼時候?嗯?」他皺著眉輕嘆一聲。
「我……我什麼時候鬧了。」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。
「從我家溜了以后,就故意吊著我。」他說。
「我……誰故意吊著你?」我一臉黑人問號。
「提上褲子不認人的,不是你嗎?」
我:……
「完事想一刀兩斷的不是你嗎?」
我:……
「那兩個男人是誰?」
不對?什麼兩個男人???
「哪來的兩個男人???」我還有這本事?
「老子踏馬那天想好一肚子表白的詞,結果醒了發現你跑了,還踏馬在網上問怎麼同時搞三個對象!!!」周時予強忍著怒氣。
我日……,之前做夢老板甩我一千萬支票讓我滾,我做夢談了三個小對象,起床后就上知乎提問如何同時搞三個對象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號?」那我的秘密豈不是全被他知道了。
「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,我就問你那倆男的是誰?」
「我……我哪有那本事,我瞎想的……」我欲哭無淚。
「那為什麼不答應我?」周時予緊了緊手臂,我被箍得更緊。
「那我也跟你說明白,我是不可能接受被包養的,周時予,你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為所欲為。
」我氣急,紅了眼眶,用力推開他。
周時予緊著眉,拍了拍我的腦袋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