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后拐了個海王弟弟回家,撞上我媽帶著新男友回來。
弟弟把我堵在臥室:「聽我爸和你媽的墻角,刺激嗎,姐姐?」
1
大學畢業的聚餐上,我喝得半醉,從隔壁包廂拐了個年輕小男孩回家。
長得倒挺不錯,就是不干人事,年紀輕輕就學人家海王養魚。
要不是他養魚養到我閨蜜頭上,我也不會想著替天行道。
餐桌上放著一瓶酒,上面全是我看不懂的英文。
我拿起來,倒了兩杯,轉頭看著他:
「弟弟,既然都跟著姐姐回來了,要不要喝點酒助助興?」
他瞇了瞇眼睛:「好啊,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。」
于是我和他一起喝了幾杯酒,在漸漸上涌的醉意中,轉移陣地到臥室。
白 T 恤的布料很薄,常年健身的我一扯就開。
昏暗的燈光下,看著他漂亮的肌肉線條,我嘴角流下了感動的淚水。
「現在的小男孩,身材都這麼好嗎……」
聽到我的聲音,他原本醉得迷蒙的眼里忽然多了一絲興味:
「姐姐,喜歡的話就繼續啊。」
我正有此意。
結果剛要繼續,外面忽然傳來了門鎖響動。
緊接著是我媽帶著醉意的聲音,和一個陌生男人體貼的詢問。
外面的動靜漸漸曖昧起來,氣氛升溫,我僵在他身上,半天沒敢動。
他卻突然抬起身體,一手環過我腰肢,嘴唇附在我耳邊,嗓音低沉:
「姐姐,怎麼樣,聽我爸和你媽的墻角,刺激嗎?」
2
最近一段時間,我媽在外面有個曖昧對象,我知道。
那人有個今年剛高考完的兒子,我也知道。
但我怎麼也沒想到,趁著醉酒拐個海王回家,竟然正好就是那個人的兒子。
外面的響動越來越惹人遐想,我口干舌燥,額頭都滲出了一層薄汗。
酒也醒了大半。
燈光下,他微微狹長的眼睛濕潤而朦朧。
我剛試圖離開,他忽然扣住我的手腕,引著我的手落在他腰間,嗓音微啞:
「姐姐剛才不是很起勁嗎,怎麼退縮了?」
手心猝不及防下碰到他緊繃的腹肌,我像被燙到一樣從他身上跳起來,手卻不小心擦過某個地方。
他悶哼了一聲,目不轉睛地望著我。
「酒怎麼就剩這麼點了?」門外忽然傳來我媽小聲嘀咕的聲音。
「還是回房間吧……等下瀟瀟可能會回來。」
「好。」
然后是漸漸遠去的腳步聲,臥室門被關上的聲音。
他赤身裸體躺在我軟綿綿的被子里,眼睛濕潤潤的,啞著嗓子叫了一聲:「瀟瀟。」
「他們回房了,要繼續嗎?」
這聲音里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,像是挑釁。
原本我只是想嚇嚇他,讓小孩知道做海王的下場,并沒有真的打算做點什麼。
然而剛退開一點,心頭驀然竄上一股灼熱,燒得我蠢蠢欲動。
顯然,他也意識到了不對勁,眸色漸深:「姐姐,你給我喝了什麼酒?」
什麼酒?
我想到我媽剛才的小聲嘀咕,眼前一黑。
她都計劃好了今晚要帶人回家,那恐怕是用來助興的……烈酒。
空氣越來越熱,我口干舌燥,事情漸漸滑向不可控的深淵。
他輕輕嘶了一聲,扶著我的肩膀:「那姐姐可要輕一點。」
折騰完已經過了十二點。
年輕小男孩體力是真好,他沒怎麼樣,我卻已經累得要死。
原本想出去洗個澡,又怕弄出動靜來,被另一間臥室的兩個人聽見。
「算了,睡覺吧,等他們醒之前你走就行。」我強撐身體,從另一邊撈起被子。
「你睡床,我睡地,明天一早我送你。」
結果他手臂一勾,我整個人撲在他身上。
還沒反應過來,就聽見他帶著嘲諷的嗤笑聲。
「該做的都做完了,姐姐還怕跟我躺一起嗎?」
激將法,絕對是激將法。
但我還是上鉤了,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。
畢竟我家鋪的是瓷磚,太硬太涼,我可受不了這種委屈。
第二天一早,天剛蒙蒙亮,我就醒了。
他比我醒得更早。
臉就在離我近在咫尺的距離,呼吸滾燙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,幽深得像一汪泉水。
「姐姐先起來吧,讓我緩緩。」看我醒了,他才半帶調侃地來了這麼一句。
我迅速跳下床,去衣柜里翻了件寬大的 T 恤扔給他:
「趁天還沒亮,趕緊走,等會兒我媽和你爸就起來了。」
說完,我先開門出去,躡手躡腳地在客廳刺探了一圈敵情。
發現沒人,我舒了口氣,正要回去喊他行動,結果一轉身,人就站在我后面。
沒等我開口,他又嘲笑我:「你在自己家,怎麼還跟做賊一樣?」
我氣得沖他冷笑:「還不是因為你!快走,就當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。」
他在微微泛白的晨光里看著我,幽幽地嘆了口氣:「姐姐可真是拔……無情啊。」
3
最終我趕在天亮前,把人送上了出租車。
怕我媽起疑心,干脆在樓下早餐店買了兩份油條豆腐腦拎回去。
電梯門剛打開,我就看到我媽裹著一身真絲睡裙,化著淡妝,站在門口。
看到我的一瞬間,彼此都是一愣。
我回頭看了看,另一部電梯的樓層正在往下,瞬間懂了。
「瀟瀟,你起得這麼早啊?」我媽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心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