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林小枝,是一名空姐,嫁給了我服務過的一位頭等艙的客人。
他 37 歲,讓我住別墅,開豪車,拿限量款的包。
但我仍然繼續當著空姐。一方面我喜歡自己的工作,另一方面,他每星期都帶不同女人進家門,我眼不見為凈。
況且,我在頭等艙又重新見到了大學時候的男朋友,我們在不同國家的高級酒店里重溫舊夢,我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相安無事下去,直到我老公聽到了我和那些空少的錄音……
(本文源自一次警匪電影項目的調研,據采訪改編。)
0
結婚后的第三年,我在新加坡的一家酒店,和前男友楊子豪開房了。
他身形修長,肌肉的紋路清晰可見,面容似乎憔悴了些,眼神也比之前更柔軟了。我承認,這樣的他,比當年更吸引我。
「你和以前,不一樣了。」一切結束之后,楊子豪對我說。
「太開放了是麼?」是啊,歲月已經將我變成一個對出軌習以為常的人。
「你丈夫對你,大概很不好吧。」
我愣了一下。
「小枝,如果你只是想要報復他,沒必要做成這樣。」他柔聲說,「如果你需要我……」
「楊子豪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?咱倆分手四年了你忘啦?你,在國外,甩的我!」
「我知道……」
「所以你現在什麼意思?一夜情你也搞到了,還想怎麼著,想再續前緣啊!?」
「是。」
他的聲音很沉,異常堅定。
「林小枝,我來,就是想和你重新在一起。」
說這句話的時候,他的眼睛里只有誠懇和渴求,讓我本能地從心里泛起暖。
但我現在當然沒辦法跟他在一起,因為我還在籌劃一場更加瘋狂的出軌。
和更多的年輕男人發生關系,這是我為我的丈夫陳澤精心準備的離婚「禮物」。
1
我叫林小枝,是一名空姐。
同時,也是丈夫的「玩物」。
我丈夫陳澤,是幾家建材公司的老板,結婚三年,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,但一直住在他在杭州的別墅里。他有豪車,戴名表,年僅 37 歲。
他是所有人眼里的成功人士,是我父母眼里的金龜婿,是我大部分閨蜜眼里的完美老公。
但只有我知道,他的內心晦暗可怖。
我忘不了他的那種眼神。
在他捆住我雙手的時候,在他扯開我睡裙的時候,在他逼我跪在地上的時候,在他一次次在我身上留下淤青的時候。
第一次使用暴力,是他趁我睡著,用我的指紋解鎖了手機,發現了我和幾個空少的聊天記錄。
他粗魯地把我弄醒,說這幾個空少的言語里全是挑逗。
「當空姐,搞空少?」他指著我,嘴里的酒味很濃。
「住我的別墅,坐我的勞斯,提著我送的包,還背著我劈腿,你要臉麼!?」
其實我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醉話。
類似的這種「羞辱」,是我們這種「跨階級」婚姻的「代價」。
他是這種人,他享受對我的羞辱。一個三十幾歲,沒家室,沒背景,憑一己之力累積財富的人。一個,我見過的,最富有、最好勝的「鳳凰男」。
越和他一起生活,我就越佩服他,同時,也越厭惡他。
「你以為我不知道?你一周四天在飛,四天都在搞。」
我終于忍不住了。
「你不也一樣?每天都帶別的女人進家門。」
是的,我在飛的時候,他從來沒閑著。
我用挑釁的表情看他,欣賞著他驚愕的表情。
那表情很有意思,臉色先發白,又變紅,紅到了耳朵。
「以為我不知道,你的助理打掃得并不干凈,還有,你帶回來的上一個女人,腥味太濃了。」
他揚手打了我一巴掌。
很快,我根本來不及反應。只覺得臉上瞬間變得很辣。
我下意識地捂住臉,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之后,我又把手放下了,死死瞪著他。
可能是被我的眼神激怒了,他又打了一巴掌。
發現我的眼神沒變,又是一巴掌。
「陳澤,有時候,我挺瞧不起你的……」
「你再說……」
「你明明靠吃藥才能行,還非要亂搞……」
他猛地起身,攥住我的頭發,將我扯下了床……